“我到底怎么样,才能让梁吟高兴一点呢?”
明锐天天混在女人堆里。
应该最了解怎么哄女人开心。
他拍了拍贺丛舟的脊背,唉声叹气,“这种情况,只适合让她平静过日子,你别去打搅就好了。”
……
用酒精麻痹了神经,贺丛舟不要命地喝到凌晨,胃里刺痛着,暂时停止,起身去洗手间吐了一场。
半清醒半沉醉出去。
打开水龙头,直接将头垂下去,任由冷水冲刷而下,门外像是有人走了进来,两人有说有笑,或许是喝醉了,嘴上没有把门,一聊便聊到了许多年前的事。
“谁说不是,我可是追了她整一年,起早贪黑,结果这个贱人转头就跟贺丛舟结婚!”
“你真有种,赵梁吟可是出了名的眼界高。”
“再高有什么用?”
提上裤子,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贺丛舟关掉了水龙头,发丝被水冲得耸拉了下来,垂挂在额前,水珠跟着汇聚而下,因为低着头,看不清面孔。
自然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洗着手,延续刚才的话题,“被赶出赵家以后我见过她,还点了她给我洗头呢,没了钱哪还有什么傲气,被我摸了手一声都不敢吭。”
言语间夹杂了些下流的笑。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我也去摸两把赵家千金的滋味。”
“得了吧,早就不在了,听说要养孩子,指不定早就去做皮肉生意了。”
掌心按在洗手台上,有水,湿滑,冰凉。
听着这些,贺丛舟像是挨了几拳,痛感闷在心里,难以抒发,再次想到回来后和梁吟在明英见的第一面。
是在床上。
那时候的她便走投无路到来卖身了。
在那之前呢?
又受过多少屈辱,苦楚。
一想起来,贺丛舟心口便抽疼,身旁二人还在喋喋不休,蓦然攥起拳头,多日的憋闷汇聚到了手上,朝着对方无耻下流的脸重重砸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