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谦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将人带走。
连阿文都忧心忡忡。
“这样真的好吗?我记得沈先生以前不是这样的。”
养护好君子兰,赵邵意回到房间,阿文跟在后,听到他漠然的声音,“还不是被他未婚妻刺激的?”
在十八岁以前,沈持谦好歹也是乖学生,乖孩子。
但在亲眼目睹钟疏已和男同学在器材室接吻后,他黑暗的那一面也被激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将计就计和梁吟演戏的那次,也算是报复了。
这些也都是过去式了。
赵邵意按着眉心,“你下次别再把乱七八糟的人带过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老先生……”
“你是我的人。”
想到沈持谦来说的那番话,赵邵意不得不考虑,“过些天我可能会和沈持谦离开陵江一阵,你跟好梁吟,不准贺丛舟和其他男人接近她,听到没有?”
“是。”
赵邵意的私事,阿文是没资格问的,但他的命令,他必须遵守。
……
赵国山从阿文那儿得知了赵邵意要暂离陵江,这是个对梁吟下手的好机会。
贺父也同时收到消息。
接下来只需要将贺丛舟支走,便完成了第一步。
贺丛舟本来就因为梁吟的事心情低沉。
工作是暂排苦思的好出口。
加上基金会刚创立,事情多,有贺父的从中作梗,一个出差的名额便落到了他身上。
去之前贺丛舟特意回了趟家,看望小起和昭昭。
难得一家子能坐在餐厅吃顿团圆饭。
贺母一个劲往儿子孙子碗里夹菜,偏偏忽略了坐在一旁的小起。
受到冷落对小起而言仿佛已经是家常便饭。
她没在意。
贺丛舟却看不过去,饭后特意叮嘱了贺母不准再偏心,否则就要将两个孩子都带走。
贺母这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