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骗出了“大事”二字。
跟自己猜的不错。
程晏平娶梁吟,是别有所图,但图什么,都不会是图她这个人。
……
“看清了吗?”梁吟被按在窗边,房内的光亮刺在眼皮上,让瞳孔有些烧灼酸涩的疼,赵邵意站在她身后,按着后颈,强迫她目睹了斯文儒雅的程晏平对自己的侄子粗暴动手的一幕。
打了一巴掌,还将烟头按在他的手上,又踹了几脚。
后花园。
俨然是沈持谦的处刑场。
梁吟双手撑在窗台上,皮肤寸寸冰冷,赵邵意恶魔般的言语还在耳边萦绕,像念咒一样,想蛊惑她的心,“离婚好吗?只有我不会骗你,更不会害你。”
听着这些话,梁吟指尖竖起,扣着窗台的白色墙灰上,指甲像是裂了,很痛。
蓦然弯曲了手肘,她一个转身,用手臂将赵邵意撞开,不想再听他废话,就要走出门去,他及时从后上来,拎着梁吟的手臂将人丢到房间的床上。
一天,一分,一秒。
他都不想再忍受,“先是贺丛舟,又是程晏平,我到底差在哪里,我在你心里连季淮书都不如对吗?”
在走投无路时。
梁吟宁愿嫁季淮书都不肯来求他。
这才不到半年,她又嫁了人,她根本就是要逼疯他才甘心!
“看着我为了你变成疯子,杀人犯,你很开心是不是?”
看到了赵邵意眼里的破败狂烈,梁吟心惊胆跳,不敢大声呼叫,怕有人闯进来误会,但深知这么下去只会更糟糕。
“哥,你别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她企图用一个称谓唤醒赵邵意的良知,但不可能了,他的良知,善良,早就被她一段段的婚约撕成了碎片。
赵邵意喘着粗气,没有回话,单手便扯开了梁吟的衣领,她穿着一字肩裙子,领口本就宽大,这么一撕几乎遮不住什么。
刹那间空白与惊恐占据梁吟全身,赵邵意微凉的亲吻又落到了脖颈和锁骨上。
梁吟下意识开始挣扎,可屈起的双腿又被压住,腰拼命扭动着想摆脱桎梏,双手还纹丝不动陷在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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