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毫无攻击力。
“你转告程晏平一声,让他把虞家的联系方式给我,有关身世搞错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和虞家说,他们要怪罪,怪罪我就好。”
一张口所说的事情,却令小陈愕然,“太太……”
“我之前病得重,没来得及告诉程晏平,贺丛舟已经把这事告诉虞先生了,必须要早点解释清楚才行。”
梁吟知道。
这一次贺丛舟是好心。
甚至拿婚姻换取她认祖归宗,但弄巧成拙,反而将事情捅了出去,要是再不解释,就更难收场。
小陈的面容却愈发灰败,嗫嚅着唇,欲言又止,“梁小姐,你真的不可以认下这门亲吗?”
他叫梁小姐。
接下来所有的话都是出于私心,不是站在陈秘书的角度上来说,而是完全替程晏平担忧。
梁吟蹙着眉咳嗽几声。
小陈忙送上温水,言语低微,“抱歉,这不是程总的意思,程总这些天也很后悔利用了您的身世,但是……如果得不到虞家的支持,他……”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陈卡住嗓子。
那天在会所里,虞钊和程晏平的话梁吟都听到了,他这么处心积虑娶她,又花大价钱打点,伪造亲子鉴定书,全是为了沈氏内部的争斗,而那个曾经摇摇欲坠的企业,的确是他一手扶起来的不假。
眼看便要拱手让给小辈,为此做一些努力,是人之常情。
但如果要自己成为他们权势斗争下的棋子,还要去认一门假亲,梁吟做不到。
“程晏平是有能力的人,不会因为我不认这门亲就败给沈持谦。”梁吟掩着唇,遏制住喉咙里的痒,“你是他的秘书,这点你还不了解吗?”
对梁吟这番话。
小陈不解的脸上还有愤怒,“梁小姐,你未免也把这些事想得太简单了,如果真的有别的办法,程总会大费周章娶你,还替你洗脱杀人罪吗?你真的以为他无所不能,你错了,他坐在那个位置上,没有一天是能睡安稳觉的。”
沈持谦狼子野心,没有一天不想取而代之。
而争斗到最后。
败者的下场往往都是凄惨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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