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疏已低头扣着指甲冷笑,“现在知道关心梁吟了?早干嘛去了?怎么,现在那位叶小姐不发病了,你不用去照看她了?”
叶婉清病过不假,当年贺丛舟的单方面分手和贺雪舟的那条命折磨着她。
但在贺丛舟抛弃妻女,五年的陪伴下,她早已康复痊愈,只有贺丛舟还在被骗。
“婉清住在金茂府养病,我安排了医生。”虽说和叶婉清划清了界限,但责任还在,何况她最近也没有来打搅,贺丛舟也不喜欢钟疏已这般平白无故指责她。
毕竟在这件事里,她也算受害者。
千错万错,是他的错。
“真的吗?”钟疏已话里有话,“我看你还是多关心关心她吧。”
毕竟前些天她可是亲眼在咖啡厅看到叶婉清和虞清坐在一起,不知在谋划什么,不等再多提几句,家里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钟疏已犹豫着接起,语气更为不善,“妈,又干什么,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和裴阶结婚了,怎么可能再嫁给沈持谦,何况他家根本就是个烂摊子,我们凭什么要联姻帮他?”
“我不是要说这个,是你祖母最近身体不好,念叨着要见你……”
钟母看向一旁的老人家,于心不忍,但在监视下,不得不哄骗钟疏已回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回来吃个饭,让祖母高兴一下,行吗?”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钟疏已没法不答应,“行吧。”
挂了电话。
钟母面露哀愁,“妈,咱们真的要为了报沈家那么点恩情做到这个份上吗?”
老太太厉声反问:“难道你要我见死不救吗?”
……
梁吟到得晚,晚上只和两位老人家见了面,虞老爷子身体不好,需要靠轮椅出行,但看面相便知亲切和蔼,老太太更是雍容华贵又慈祥,见面便给了她一只祖母绿的镯子。
不敢戴,梁吟将镯子妥善放回房间里,等待有朝一日自己身份拆穿后还给老太太。
除却这两位。
待梁吟最亲切的还是虞江平的太太。
尤丽没有介意梁吟是私生女,是虞江平婚外情的产物,反而言行举止都格外亲昵,笑容满面,饭后带着梁吟去看房间,“这里我可是半个月前就让人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