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梁吟跟着虞钊一前一后进去,便见虞清和邬荔扭打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彼此的头发,虞清刚做了新指甲,甲片长,锋利,照着邬荔的脖颈上就抓了过去,甲痕肉眼可见的在皮肤上肿了起来。
邬荔疼得哇哇叫,又被推着往后倒去,一个不稳便要跌到草里,关键时刻,虞钊冲上去抵挡了冲击。
……
两人都挨了顿骂,先后回了房间,晚饭时间也没资格来吃。
饭桌上尤丽不关心自己的亲女儿,倒是一个劲拉着梁吟,给她夹菜,关心,“没吓到你吧?那两个丫头就爱胡闹,从小打到大了。”
梁吟微笑着摇头。
抬头便看见对面的虞钊用冷厉的神色看过来,不知在想什么。
用过饭,梁吟向佣人拿了药去看邬荔,再怎么样她和虞清打起来都有自己的原因,这些天也是她陪着她游玩说笑,她受了伤,总不能不闻不问。
邬荔的房间安排的有些偏。
要过去必然要路过虞清的房间,借着昏暗的光亮摸索过去,心跳加速走过虞清房门口,门打开的正巧又刻意。
白天那一仗她大获全胜,这会儿正得瑟。
看到梁吟,更是藏不住一点心事,恨不得将鉴定书的事全盘托出,倚靠在门框上,她抱着臂,“大晚上不睡觉,在别人家偷鸡摸狗呢?”
这里的确还算不上梁吟的家。
但她这个别人,实在过于明显。
“……我只是想去看一下邬荔的伤势。”
“是看伤势,还是笼络人心?”虞清侧身站正,似笑非笑伸长脖颈,唇贴到梁吟耳畔,也不藏着了,一句话,令梁吟浑身的血液冲顶,“你说……你伪造亲子鉴定的事,是我当众公布,还是你主动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