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诸如此类的情况还有很多。
但每一次被骂完,梁吟都会冷静一些,然后弱弱地问一句,“那我要见虞先生,我有话要和他说。”
看着女人清丽哀婉的面孔,没有男人会不动容。
偏偏司医生的心比手术刀还要冰冷锋利。
“有什么话和我说,我会转告。”
梁吟也不是蠢的,抓着被褥一角,和他玩起了心理战,“父女的悄悄话,不方便让外人知道。”
“接管你之前,虞先生已经认我当义子了。”
“……”
像是遇到了克星,不管梁吟怎么软硬兼施对方就是屹然不动,抱着一种不治好她就要同归于尽的架势。
药物也是定时定量的送来,由司医生亲自熬,亲自盯着梁吟喝下。
躺在床上,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快忘记距离自己昏迷后已经过了多少天,。
虞清怎样了?虞江平究竟有没有对她的身世产生质疑,还是说正在调查。
小起呢?
本来答应很快就会回去的,一再的保证还是食言了,自己究竟有什么资格当小起的妈妈,她那么乖,出生在她的身边,简直就是上天的不公。
还有程晏平,万一他现在醒了呢?
想到这些,思绪有开始混乱,像是被信息量挤满了大脑,头很痛,于是忍不住想要转移痛感,不自觉便想将手指往嘴巴里塞,然后用牙齿咬出血。
见血的痛感,会暂时让她转移注意力。
指尖抵到了唇上,湿濡感覆盖皮肤,就要咬上去时,手指忽地被一股力攥住,陌生的男性指腹触感覆盖上来,让梁吟心头一晃,睁眼便堕进了那双像雪一样冰冷干净的眸。
“我不允许我的病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有外伤,实在想咬……”
梁吟愣住,以为司医生要让她咬他的,瞬间冷静了下来,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看他拿出用透明盒子装着的胶装物品。
“咬这个,可以缓解情绪。”
这些都是没有人告诉过她的。
之前发病时,贺丛舟让她咬过他的手,但那并不是长久之计,他也不会一直在她身边,现在有了工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