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到这儿,虞江平哽咽了下,“要是以后我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原谅我一次,好吗?”
这话有些古怪。
可梁吟没来得及冷静下来仔细品味,只当是虞江平为了哄她说的一些迂回话,只是为了让她心里好过一点,也半点没察觉他语气中的试探与小心。
“可以吗?”
他又催促着问。
“可是我,我真的骗了您,还占用了您女儿的身份,您不生气吗?”
“如果我要找的那个孩子不是你,那她一定是不在人世了……”虞江平坐在桌前,重重揉了揉脸,苦笑道:“从今往后,你就算替那个孩子活着,当我的女儿,好吗?”
话到这儿。
梁吟没有资格拒绝,在答应前,她早已热泪盈眶,从当年被冠以野种的身份赶出赵家时,便尝遍了冷眼,吃尽了苦头,再没有人这样对她好过。
虞江平是那之后的第一个。
司沉拿着橘子进来时,梁吟和虞江平的电话刚结束,正在悄咪咪抹泪,看到他来,忙吸了口气,侧过脸藏住了满脸的泪水。
“你如果每一次和外面的人打电话都要哭一场,你的命也会跟着少一年。”
这便是他不许她和别人联系的关键。
只是打个电话就哭成这样,要是真的见了面还得了。
“对不起。”梁吟声音孱弱地道歉。
司沉将新鲜的橘子放下,“吃吧,总是吃药也不是一回事。”
吃点甜的东西对心情也有好处。
梁吟接过,拿起一个用指尖去剥皮,她指尖修剪得很干净,是之前发烧昏迷,难受得去抓自己时被司沉按住剪干净的,没留下一点坚硬的甲尖。
要剥橘子也变得困难了许多。
司沉抢走橘子,俊朗的面目上露出了一丝嫌弃的表情。
“我可以自己弄。”她还不至于虚弱到这种程度,在司沉的调理下嗜睡的毛病也改了,要不是心里积压的事情太多,兴许恢复的会比现在更好。
“我知道你可以自己弄,但我剥得更快。”
说着,司沉拉开梁吟对面的椅子坐下,他的存在让清寂的房内多了一丝活人气息,梁吟目光胶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