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段婚姻。
感情基础比司沉好多了。
“她都那个样子了,你能别自欺欺人了吗?”
明锐自认还是了解贺丛舟的,但最近愈发看不懂他了,“梁吟一心扑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不要,说什么都要和叶婉清在一起,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从你回国和她遇见,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离你远远的,是你和叶婉清在逼她。”
“……一开始逼她放弃小起,她只能去和季淮书结婚,后来她连小起都不要了,你已经把她一个做妻子、做母亲的权力都剥夺了,现在还要剥夺她自由恋爱的权力吗?”
他平日里是爱花天酒地,吃喝玩乐,这是他的人生追求,但也因此看得通透。
梁吟的眼睛,眼泪,表情。
只看一眼便知道她有多少苦藏在心里,明锐对任何女人都可以用甜言蜜语那套,就只有梁吟,他只能无奈叹息。
甚至后悔曾经为了不让贺丛舟留遗憾而派珍珠监视她。
他以为推贺丛舟一把,他可以认清自己的感情和梁吟重归于好,没成想换来的却是对梁吟永无止境的伤害。
“明锐,你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你根本不知道那种看着她和别人抱在一起,两情相悦的滋味。”
贺丛舟的眼圈红了,隐忍与痛楚并存,但没有换来明锐的同情,“丛舟,没有真心爱过的人是你,这才不是什么狗屁爱情,这就是伤害。”
拉上外衣拉链起身。
明锐转身,“我来是想和你说司沉没那么好打发,他忽然回去是家里出了点事,这两天已经过来了,就要找来了。”
“……好自为之吧你。”
他刚走。
身后的房间门应声打开,贺丛舟抹去眼角湿润,整理了心情起身,对上家庭医生复杂的表情,“贺先生,您进来看一下……梁小姐她,好像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