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点,随身居是赞同的:“老夫与脸不大相熟多年,而今有些事由,不大方便见面,你且代老夫与他闲聊几句。”
李伴峰有些费解:“聊些什么呢?”
“随便聊几句就好。”
李伴峰还是不明白,手套在旁道:“当家的,老爷子的意思是,你把脸不大给拖住,他好接着偷油。”
随身居暴怒:“老夫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手套放声大笑:“老爷子可真清高。”
嗖!
一个罐子飞了过来,正压在手套身上,笑声戛然而止。
李伴峰沉思片刻,微微摇头。
让我去拖住脸不大。
脸不大那么好拖么?
等处理完了关防使的事情再说吧。
……
何家庆刚参加完漫展,把一只狐狸尾巴插在了头发里。
胸前的纽扣一阵颤动,何家庆攥住纽扣,听到了万晋贤的声音。
“家庆,谢俊聪拿到了那对判官笔。”
何家庆一笑:“好事呀,过几天送到越州来,我好好研究研究。”
“家庆,事情是这样的,谢俊聪说他确实拿到了,可又被李七偷走了。”
“偷走了?谢俊聪的东西,被别人偷走了?”何家庆不太相信。
“谢俊聪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相信,还有谁能从他手里偷东西?
再者说,李七现在和咱们合作做生意,应该算咱们朋友,哪能偷咱们东西?”
何家庆思索片刻道:“做生意不假,但是不是朋友可两说,这一点李七分得非常清楚,
你告诉老谢,这事我很生气,你让他自己想办法把东西拿回来。”
说话间,一个戴着狐狸耳朵的女孩从漫展大厅里冲了过来,从何家庆头上一把抢下了狐狸尾巴:“这你也偷,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