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在画卷上做了一些修饰,画上的年轻人看起来很激动,激动的直流泪。
傅泰岳叹口气道:“你总说想要当個文修,可这世上遍地都是文修,你在他们当中真有天赋么?
你大好年华,千万不要荒废了,否则日后追悔莫及,画道才是你的出路,为师绝不会骗你!”
画上的年轻人,看着傅泰岳,用力的点着头。
……
回到随身居,李伴峰道:“老爷子,我有事问你。”
老爷子没回答,李伴峰隐约听到一阵歌声:“跑平地,过山川,呼哧呼哧直冒烟,添煤加水咱上路,火车一开力无边……”
他在唱火车谣。
唱机道:“老爷子从一清早就在唱歌,一直没停下来过,修大车站可把他高兴坏了,相公呀,你有什么事要问老爷子?”
李伴峰道:“我地界上来了一个画修,层次挺高,他画出来一座大山,人还能在山里作画,一时间也分不清哪个是画,哪个是人。”
话说的有点绕,但娘子听得很清楚:“画修用画潜入到别人家里,这事儿以前有过,莹莹还经历过。”
洪莹啐了一口道:“呸!什么叫我经历过?这事儿是我看见的!”
“你把那事情说给相公听听!”
洪莹道:“我十一岁那年,我二哥准备赶考,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考试也就是走个过场,但多少得看点书,
他说怕别人吵他清静,自己搬去东院读书,过些日子,二哥读书不见长进,身子骨却越来越差,走不上二里路,虚汗流一身,
爹爹请郎中看过,只说他身子虚,要多进补,那天我娘熬了汤,让我给他送去,结果进了他屋子,发现他正往墙上一幅画里钻,
我吓坏了,赶紧告诉我爹,我爹找人看了那画,才知道这是画修的手段,
这幅画是一名友人送给二哥的,画作出自才女穆月娟之手,这个穆月娟既是画修也是欢修,靠着她的画作,不知引诱了多少年轻男子,要是晚些时日发现,我二哥的性命就没了。”
李伴峰道:“说具体一点,那幅画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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