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娘子道:「是眼熟,这就是那天晚上放火烧了大殿的马!」
「好东西呀,」李伴峰笑了,「这个得带回去好好审问。」
李伴峰正要带着国笼子回随身居,伴峰子悄无声息钻到了李伴峰脚下。
他把所见所闻一幕一幕呈现给了李伴峰。
李伴峰放下了笼子,神情凝重的看着赵骁婉:「娘子,五姑娘去哪了?」
唱机道:「她埋伏在船厂附近,是我让她去的,她做事儿细心,眼力也不错,是不是她抓住鳌双前了?」
李伴峰点点头:「是,抓住了。」
娘子问道:「抓了活的么?有个尸首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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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双前和鱼韵秋一样,都能给嚣都不小震。
「活不活,不好说,尸首肯定没留下,」李伴峰看了看放映机,对赵骁婉道,「娘子,要是五姑娘也学会了凋零之技,这事你信么?」
手套呆住了,这事儿可太好解释:「他当时是和五姑娘一起研究的技法,可这技法应该不是五姑娘教给他的吧.」
娘子一点都不意外,有些事渐渐能连起来了:「宝贝相公,这件事你别声张,回到家里也当什么事儿都没有,且交给小奴处置。」
李伴峰道:「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娘子,外边的事情我还得好好问问,这个手足盟的来历,可有点意思,何家庆如果只是手足盟的成员,那手足盟的当家,到底是谁?」
何家庆刚下了值,离开文渊阁,找地方歇息。
这些天,他一直在文渊阁待着,他换了好几个身份,天天跟着护卫们一起值班,就为了把契书偷出来。
契书藏在不可名之地,何家庆来过两趟,路线上非常熟悉,可门上的锁换了,何家庆怎么也打不开。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家庆都来偷过两次了,乔毅再不换一把好锁,真就成笑话了。
可不管锁有多好,何家庆想偷的东西,都要偷回来。
他豁上了,干脆在文渊阁住下了。
不可名之地虽说打不开,但里边值守的人员肯定要换班,趁换班的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