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洪莹默然良久道:“我与醇亲王并不相熟,也没什么情分,皇帝下了旨意,我不得不嫁,这与你我之间的恩怨无关。”
唱机喷吐一团蒸汽,紧紧裹住李伴峰:“小奴命好,有相公疼爱,不像那贱人,活该她受苦一辈子。”
嗤嗤
“小奴记不得了,自从被这贱人害了,小奴忘了许多事情,若是拼命去想,只觉得魂魄都要散乱。”
他甚至说不清大焕王朝在什么地方。
唱机冷笑道:“这却得问那贱人,反正我是想不明白。”
洪莹语气有些激动:“想不明白,你就仔细想想,我随伱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千军万马面前,我何时有过半点含糊?
我杀你,是你因为你该杀,我不得不杀,这事情我没有做错!”
唱完了《铡美案》,醇亲王还在想下一出戏码。
无论娘子、洪莹还是醇亲王,他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
忘了,都说忘了。
醇亲王也说不清魔土在什么地方。
……
肖叶慈颤巍巍道:“亲王,不是说听完了这出戏,就放我们走么?我们还急着赶路的呀。”
醇亲王站在正院正房里,把唱片摆在托盘上,静静听着赵骁婉唱的一曲《长坂坡》。
听完了一曲,醇亲王把唱片小心收好,站在门前,静静看着远处。
戏文就是戏文。
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几分假,几分真,却看有没有明眼人。
却看你是不是那明眼人。
……
李伴峰带人走了大半天时间,终于走出了旧土。
对着醇亲王给的地图,李伴峰给众人画好了路线。
“小牛,你带着这几个人回海吃岭,
小方,你带他们去药王沟,
都知道路该怎么走吧?”
李伴峰画出来的路线通俗易懂,牛光大能看明白,但他不想走:“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