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哪个锅炉?”
而且武长老吴德成始终没有表态,他也没说清楚两家约得到底是文擂还是武擂,只说这里边可能有点误会。
马五怒道:“你修它做什么?”
“非议什么?”吴德成笑道,“说咱们下手太狠?可谁让他们上的擂台?擂台上哪能顾得了那么多?
吴德成给每个人斟了一杯酒:“诸位,这多年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尤其是在唐培公那,受了不少欺负。”
……
小川子低头不语,他三天三夜没合眼,好不容易才把锅炉修好的。
事情定下了,大弟子五层武修伍荣金有些担心:“师尊,咱们直接把姓夜的杀了,会不会遭人非议?”
唐培公被打成那副德行,有谁可怜过他?就算当时真有那么几个人议论几句,过个三五天,他们也会把这事给忘了,
“吴长老,茶正煮着,一会就好,这次下的毒药不一般,不苦不涩,一点外味没有,一会你尝尝。”
李伴峰一觉睡到中午,从随身居里神清气爽走了出来,在工厂里绕了两圈,正想去城里转转,有人来报,清守会长老吴德成又来了。
书房里端坐着四名弟子,一个五层的武修名叫伍荣金,一个五层文修的名叫饶少丰,一个四层体修名叫程子岩,还有一个四层的毒修叫岳青松。
“院子里的锅炉!”
吴德成离开了《夜来香》报馆,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怎地了!”马五吓得一哆嗦,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四个人端着酒杯,齐声道:“弟子心甘情愿!”
《夜来香》越卖越好,印刷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为了加印杂志,马五熬到了凌晨三点,刚睡了两个钟头,忽听呜嗷一声巨响。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李伴峰碰了碰腰间的钟摆:“这次还得靠你出力。”
这世上的人只会记住赢家,输家把话说的再怎么可怜,都是给别人添笑话去了,
李伴峰笑道:“放心,不就随便派几个人走个过场么,肯定忘不了!”
吴德成点点头:“说的是这个道理,下一场打擂安排在明天晚上,咱们之前的约定你可别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