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心都留在梦里了,所以永远走不出去,你明白我的话么?”
火车公公摇头道:“你还是不明白,我没有带你进来。”
他正在墙壁上列算式,对卧房的设计,他还有些不太满意。
“嚯哈哈哈,残忍一些就对了。”
一阵微风吹过,两个人邪恶的笑了。
挨了
正在殴打母亲的父亲漏出了狰狞的笑容,他下手越来越重,随时可能把母亲打死。
下一站,一名男子在房间里连睡了二十人。
火车公公拉响了汽笛,对李伴峰道:“她也走不出去。”
她的父亲正在殴打她的母亲。
再下一站,一名男子跪在地上,对着另一个人连磕了二十个头。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火车公公把李伴峰放在路边,缓慢的摆动双臂:“你不想留在这,为什么还要来梦牵楼?”
两人笑的正开心,荒草忽然退去,一座新的别墅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正在二楼的阳台里发呆,一楼传来阵阵叫骂和哭喊声。
他一睁开眼睛,又翻身睡过去了。
赵达俊重新构建了梦境。
“看到了么,他醒过来了,可一转眼又睡去了。”
火车公公回过头道:“因为我有手段。”
当他头上挨了
说话之间,火车公公又停下了。
女孩双手抱着棍子,咬着牙,一下一下的挥击。
前方是一座古朴的二层小楼,看风格,是典型的普罗州建筑。
她的眼圈血红,拳头紧紧攥着。
李伴峰皱眉道:“磕头,也算好梦?”
沉默片刻,火车公公道:“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姑娘咬咬牙,从床边抄起一根木棍下了楼。
李伴峰不知道该怎么和这疯老头子解释:“是你把我背过来的,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