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家里唯一有字的就是这祖传的宝贝,黎芸想多认识些字,心里一边记,手拿根木棒在地上画着,口中念念有词。
转瞬间太阳西斜,黎芸瞥见,忙起身,“走,快去做晚饭,要来不及了。”
她们俩留守在家,不用说自然是要给下地干活的做饭。
黎薇不情不愿地跟着去了灶房,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
吃饭的木板桌子缺了腿,用石块垒起来做支撑。灶台是石头泥巴砌的,两口灶眼,前面架着一个大铁锅,后面连着个小铁锅。一面靠墙支起大案板,摆放着破烂碗盘,案板底下的空处堆放着几个罐子。
另一角落放着两个大缸,一个是水缸,一个用来放粮食。边上放着两个挑水用的木桶。
黎薇以前看到这个家,只觉得无处不破旧,和记忆里影视中刻画的艰苦年代很像。
时间久了,看习惯了已经视若无睹,只关心吃的。饿肚子的感觉是真难捱,填不饱肚子时哪还顾得上别的。
“二姐,后院的地瓜能吃了,我去挖些回来。”
“黎薇,你站住。那地瓜个头还能长大,不能挖出来吃。”黎芸拿着锅铲跟在身后追。
“快别挖了,一点点大的地瓜吃了不顶饱,等再长大些。”
“二姐,就挖两个,烤着吃。”
眼看着手指头粗的地瓜挖出来,黎芸阻止不及,干脆转身回去做饭。
灶膛里的火红通通的,黎薇把小地瓜埋在柴灰里,待烤地瓜的香气出来,猛地深吸气。
“真香!”
“你挖了多少地瓜?”黎芸一边吸气一边问。
“三株,得了十来个小地瓜,又细又长的。要我说,地瓜耐旱,要是多种几亩,今年就不愁没吃的。可惜,只在后院种了不到半亩地。”
黎薇眼巴巴地瞅着灶膛,口水不断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