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呢？”
“我们已经跳出了他们的剧本。”沈棘冷笑一声，“但他们显然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车子驶入老纺织厂区域时，天色已暗，四周一片死寂。几名特警已经在现场外围布置好防线，确认安全后，沈棘和云芷走进厂房内部。
在一间废弃的仓库角落，小女孩正蜷缩在地上，脸上有泪痕，但看起来并无大碍。她看到警察进来，眼里先是恐惧，随即涌出希望的光。
“爸爸呢？”她一见到沈棘就急切地问。
“我们在找他。”沈棘蹲下身，轻声安慰，“你能告诉我们，是谁带你来这里的吗？”
女孩摇摇头：“我睡着了……醒来就在这个地方。”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或者闻到什么味道？”云芷问得更细致。
“有点……臭。”女孩皱眉，“像是机油的味道。”
“机油？”沈棘和云芷对视一眼。
“附近有没有修理厂？”沈棘问小林。
“五公里范围内有两个汽修厂。”小林迅速调出地图，“一个叫‘老李汽修’，一个叫‘顺风维修’。”
“去顺风。”沈棘果断下令，“那个名字听起来更像是掩护。”
车队再次启动，朝着“顺风维修”驶去。
一路上，沈棘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整个案件的每一个细节。从最初的银行黄金失窃案开始，到如今大部分黄金找回、却仍有部分下落不明；从老歪提供的线索，到阿文的突然失踪；从那段神秘的视频，到刚刚出现的U盘……
这些碎片，似乎始终拼接不完整。
他开始回忆起最初案发现场的情景。
那天，银行大厅里满是玻璃碎屑，警戒线外站着大量围观群众。云芷在现场发现了一处模糊的印记，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只是偶然留下的痕迹，但后来经过比对，发现那竟然是某种特殊合金的残留物。
“我记得那个印记。”沈棘忽然开口，“是在银行金库门口的地砖缝隙里找到的。”
“对。”云芷点头，“后来我们查到，这种材料常用于制造高端保险柜。”
“可问题是，盗窃团伙为什么会使用这种材料？他们不可能随随便便带进银行。”
“除非……”云芷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