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棘说，“只要他有任何异常举动，我们就能第一时间介入。”
“还有一个问题。”云芷忽然想到什么，“关于T-07。”
“你怀疑它和老歪有关？”沈棘问。
“不一定直接相关。”云芷摇头，“但我刚才注意到，在核心成员交代的任务记录中，有一项任务的时间点，正好和老歪最后一次交易的时间吻合。”
“你的意思是……”沈棘神色一凛。
“也许，T-07的最初来源，就是从老歪那里流出的。”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
“那就更不能让他跑了。”沈棘沉声说，“明天一早，我要亲自见他。”
……
第二天清晨，沈棘带着两名便衣警员来到老歪的秘密据点。这里是一个废弃的汽车修理厂，周围杂草丛生，看起来破败不堪，但只有圈内人才知道，这里是地下情报交易的热门场所。
老歪正在院子里给一盆仙人掌浇水，看到沈棘出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放下水壶，擦了擦手，“你们终于发现了吗？”
“你知道些什么？”沈棘直视着他。
老歪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
“你们要找的东西，不在我手里。”他说，“但它的确是从我这里流出的。”
“T-07？”沈棘追问。
老歪点头：“我只负责中间的传递。真正掌控它的，不是赫柏，也不是纱曼……而是另一个人。”
“谁？”沈棘声音陡然压低。
老歪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一个你们从未见过的人。他在幕后操控一切，甚至连赫柏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沈棘和身旁的警员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能见到他吗？”沈棘问。
老歪摇摇头：“没人能主动联系他。他只会通过特定的方式，下达指令。”
“哪种方式？”云芷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她已经在远程监听。
“加密邮件。”老歪说，“和核心成员说的一样。只是……这些邮件的服务器，并不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