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草惊蛇，先确认那里是否真的存在据点。”
“明白。”
会议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所有任务都分配完毕，众人才陆续离开。
沈棘独自留在会议室里，望着墙上的地图出神。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下巴，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刚才会议中的每一个细节。
“你在想什么？”云芷走了进来，递给他一杯咖啡。
“我在想，”他接过杯子，轻轻吹了口气，“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操控。”
“你觉得……赫柏只是个棋子？”
“不排除这种可能。”沈棘抿了一口咖啡，“纱曼、赫柏，甚至老歪……他们也许都是被人利用的工具。”
“那你认为幕后主使是谁？”
沈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她问：“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份文件里的签名？”
“哪一份？”
“关于S-12研究的那页末尾，有个很模糊的落款。”
云芷回想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个字母组合，像是一种缩写。”
“我以前在一次国际会议上见过类似的签名。”沈棘低声说，“当时那个人的身份是匿名的，但我记得他说过一句话——‘真正的权力，不在明处，而在无形之中。’”
云芷微微一怔。
“所以，”沈棘抬头看着她，“如果这个人真的参与其中，那我们的对手，比想象中还要强大得多。”
两人陷入沉默。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夜的寒意。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但他们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无论如何，”沈棘站起身，语气坚定，“我们都不能停下。”
云芷轻轻点头。
“无论对手是谁，我们都会迎战。”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
“组长！我们在仓库角落发现了***枪，型号特殊，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什么符号？”
“是一个……倒三角形，中间有一条横线。”
沈棘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