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基因型不是随机分布。它们在某些功能区域呈现出高度一致性,尤其是与免疫调节和神经兴奋性相关的非编码区。”
“什么意思?”赵亮问。
“意思是,有人在筛选‘易感体质’。”她说,“不是为了治病,也不是为了配型,而是为了建立某种反应模型。这些孩子,可能是某种环境刺激下的‘标准样本’。”
会议室安静下来。
郑宇轩看着白板,拿起笔,写下三个词:“自动化调取”“易感体质筛选”“模型训练”。
他问:“有没有可能,这根本不是一次数据窃取,而是一次持续性的数据喂养?”
沈清点头:“完全可能。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构建预测模型,就需要不断输入新样本,观察基因表达与临床表现的关联。每一次调取,都是模型的一次迭代。”
周维突然开口:“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不需要破解系统,只需要‘借用’现有流程。”
“什么意思?”
“我不需要攻破防火墙,只要让系统自己把数据送出来。”周维说,“admin_sync03本就是合法账户,只要在后台植入一段监听程序,等数据一入库,自动触发导出,再伪装成服务重启,就能避开审计。”
“那服务器呢?”赵亮问,“数据导出后去了哪?”
“日志被覆盖了。”周维说,“但导出必然经过传输节点。我需要尝试还原流量路径。”
郑宇轩立刻说:“用离线沙箱,不连内网。”
周维点头,开始搭建逆向分析环境。赵亮负责监控数据流,林悦协助沈清整理样本特征。郑宇轩站在一旁,手里钢笔轻轻转动。
四小时后,周维突然出声:“找到了。”
所有人围过去。屏幕上,一段被隐藏的传输记录被还原出来。数据在导出后,并未直接消失,而是分三路跳转,最终指向两个IP地址。它们不属于市局系统,也不在医院网络内,而是注册在两家科技园区的边缘服务器上,备案单位为“健康数据联合研究平台”。
“这名字不存在。”赵亮查了工商系统,“两家公司都是空壳,注册三个月,零申报。”
沈清盯着那两个IP,忽然说:“如果这是模型训练节点,那它们应该还在接收数据。”
“下次调取是什么时候?”郑宇轩问。
“按周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