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羌人的后代么……”
蓝允儿转身冷冷地看着我。
“关你什么事?”
我讲了半天,反而被她这一句话给噎了个半死,觉得挺没面子的,便咳嗽了两声。
“我觉得,自己作为喇嘛头,有权利了解你的身份……”
话音未落。
蓝允儿冲我扬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正缠着她葱段一般的前臂上,此刻它扬起头,对我吐着信子。
我吓得赶忙退后了两步。
“那什么……我主动放弃这权利!”
蓝允儿闻言,嘴角微扬,翻了翻白眼,不再理我,继续埋头干活儿。
我只好与大鸹岭人一起去打木头桩。
整个祭祀场面非常原始古朴。
中间燃起一堆温暖的篝火,旁边摆放着若干坛清香四溢的果酒,香喷喷的腊肉和野果铺满兽皮毡子,四周竖立着木头桩,它们用树皮绳给串了起来,绳子上挂着薄薄的兽皮,兽皮上写着各种古怪的祭祀符号。
我确认这些全是符号,不是文字,因为它们完全不成体系。
一张木头桌搭成的大祭台,上面摆了一只烤熟了的野山羊,一壶果酒。
这壶果酒应该就是姑娘明天要挂在腰间的寻郎酒。
也可以简称为,郎酒。
我见到董胖子和付瘸子从木屋下来。
董胖子兴冲冲跑过来问。
“卧槽!他们这是要过年?”
我简单向他解释了几句。
董胖子肥脸笑嘻嘻。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晚可以大醉一场了!”
待东西全准备完毕,大鸹岭人全过来了,他们中间簇拥着一位神情有一些腼腆害羞的姑娘。
姑娘五官挺好的,就是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