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倍数来吊一头猪的设计来制作,在实际作业过程中也是不允许你们使用的。
我们要正规起重设备生产厂家的生产合格证。
或者是美国工程师的设计证书。”
“你是说要工程师证书吗?我可是在中国获得过高级专业工程师证书的。”
说着话刘新生到办公室里拿来了由中国最有权威的机构认证的工程师证书。
“no,no,no,……”
萨拉姆丁连连的用英语说着,“我们要的不是中国工程师的证书,我们不看中国的证书,要的是美国的专业工程证书。
如果你要坚持用自己设计制作的扁担梁,那就让美国的工程师在你的设计上签上他们的名字。
不过他们不会白白为你们服务的,估计像这样的简单的小型设备签字一次至少需要五千新币。”
“你这个黑鬼,混账王八蛋。
说什么只要美国工程师在上面签了字就允许使用,这种流氓和强盗的行为远远不是用一个钱字来衡量的,但凡有一点气血的中国人都会为之愤慨,为之不平的。
要知道任何再顽固的山头遇到中国工程师设计出来的大炮,一炮打过去顿时会让它灰飞烟灭。”
跟刘新生在一起干过多少年工程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过这样大的火气,如果萨拉姆丁不用美国工程师来压他,凭着他的性格修养和涵养是绝不会火的。
在这里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到和遇到美国标准和美国工程师这样的字眼。
萨拉姆丁除了会说英语再就是他们本国的印度话,对于汉语知之甚少,只能从这个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中国工程师难看的表情上判断他一定不是在说什么好听的话,于是回过头去找翻译。
“他在说什么?”
“凭着我对英语的理解水平也很难说出他的心理。”
翻译把刘新生的话说给萨拉姆丁。
按着傅铭宇的吩咐很快在新加坡的一家起重设备厂租来了扁担梁,一天租金三百新币,一次性租期最少在五天以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萨拉姆丁一言不的站在旁边看着起重师傅指挥红色的履带吊扬起主臂轻轻地把近三十吨的回料斗吊了起来,慢慢地升到了钢架的顶端,又从顶端的空隙缓缓地落了下来,稳稳地坐在了提前设置好的临时托梁上。
整个过程连半小时的时间都不到,直到两个回料斗安全就位萨拉姆丁才离开的工程场地。
在他离开工程场地的时候,起重师傅把两个扁担梁都放在了一起,如果从外形的尺寸和选用钢管的材料上不难看出中国工程师的设计和安全性能更加的可靠,但是在这里中国工程师的设计和制作却变成了废铁,不得不花昂贵的租金去租用别人的安全性能较低设备,而且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却要花费五天的费用。
这一天上午吴爱民、苏方达和杨亚宁几个人一直在配合履带吊起吊回料斗,萨拉姆丁因为扁担梁的事阻止起吊,他们几个躲在地面有钢架阴凉遮挡的地面歇着,跟他们在一起的有一个戴着红色安全帽的印度人是起重督工。
吴爱民听人说过,说他之所以能当上督工跟安全官萨拉姆丁有点私人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不得而知。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如果没有一点特殊的关系就凭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