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喝得酩酊大醉,只要不闹出事来,不会有人来管你。
到了那里可以尽情的抽烟,哪怕被尼古丁麻醉得迷迷糊糊,只要不惹出人命官司,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唠叨为了身体的健康尽量少吸烟的事。
新加坡政府名义上阻止市民少饮酒少吸烟,把烟酒的价格抬高到比中国国内高出几倍。
实际他们早就想到了,对于中国人的消费观念,只要不是法律严令禁止,彻底禁绝,再贵的消费也阻挡不了那些酒鬼和烟民的瘾头。
适当减少购买的数量,从消费者的花销上来说一点也没减少,跟国内比起来反倒花销更大了,对于当地政府税收来说只是有增无减,表面上把价格抬得很高,实际是在把瘾君子的心里拿捏得死死的,不会让他们因为消费不起而彻底戒掉,也不会因为肆意消费而彻底泛滥。
除了去文礼酒吧喝酒,说不定有人还会跑到赌场和妓馆满足一下憋得实在难以忍受的欲望。
总之抱着像苏方达这样想法的人除了他再也没有第二个。
“你在嘀咕什么?”
看过天后苏方达正在小声嘀咕着对老天的不满,他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事情给占据着,有人从他的身后走到他身边竟没有现,却被来人突如其来的说话声给吓了一跳。
一个穿着一身脏兮兮工作服中等个子的男人来到苏方达的身边站了下来。
当看到来人是吴爱民的时候,苏方达心理萌生的那一点点恐慌和羞愧顿时恢复了平静。
“你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吓了我一跳。”
苏方达原本想说吴爱民走路像猫一样,又觉得这个比喻用在他身上有点不合适,就把前半句的修饰省略了。
“拉倒吧,你当是每个人走路都像你一样抬不起脚来,橐橐橐就像被打断了腿的狗一样,带出声音来,你一定是在想什么事想得太着迷了。”
“我能有什么事可想的?再说我又能想出什么事来?”
“谁不知道,还有什么可瞒着的,像你这样人的心里除了想女人还能去想什么?你没看着很多的人连晚饭都得没吃就早早的坐车出岛了,谁说一定没有去芽笼找快乐的(对新加坡略有了解的人没有不知道芽笼有那里合法的妓院和妓女的集中营)。”
在吴爱民的意识里,苏方达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可还过着跟光棍一样自由散漫的生活,他都有些替他感到着急,无意中说出的话,没想就像亵渎了苏方达的纯真一样。
“大哥,这种玩笑可不是胡乱开的,我可是实实在在的好人。
说实在的,我也是活得够窝囊的,到现在连女人长得是什么样子的还从来没见过呢。”
吴爱民知道苏方达说的是啥意思,不过他没有一点想把这个玩笑延续下去的意思。
“我下午让你把那个连梁的螺栓都松下来,你干完了吗?”
“我刚松完一端,天就下雨了?”
苏方达心理有点害怕吴爱民嫌他干活太慢,嘴里说出让他难堪的话来,眼睛里透着一股狡辩的神色说,“我可是看到别人都停止了作业才最后一个下班的。”
“我不是告诉你下班之前都完成吗?难道这点雨就把你给难住了?”
吴爱民眼睛里透露着冷冷的眼神说。
无论他跟苏方达两个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