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每一次结束都要用水来清洗,对于印度人这种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饭,不用手纸直接用手揩屁股的生活方式中国人更是不能接受的。
刚接触到印度人的北星中国工人在一起曾经提出一个让人疑惑不解的假设,如果在野外遇到非得解决不了的问题,没有水来洗手怎么办?岂不真就是活人得让尿给憋死。
跟印度人打交道日子久了,不免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每个人身上那种严重狐臭一样的体味,是不是跟他们特殊的饮食习惯和生活习性有着必然的关系。
尽管绝不能称得上是对异族的歧视,但这种不同地域不同民族各自不同的生活习性,生理和卫生的差别,很难让北星的中国人愿意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印度人普遍对中国人的客气,倒没使中国人表现出对他们有明显嫌弃的举动。
按着肤色区分,中国人是黄色的人种,除了生存的性情相互接近,黄色人种喜欢黄色人种是天生与具的常理,就像黑色人种一点也不介意相同肤色的人比自己更黑一样。
尽管京剧脸谱里把包公画成了黑色,曹操描摹成白色,为丰富的文艺添加了浓厚的艺术色彩和广泛的精神引申,有如黑暗有时候并不专指的是没有一点光亮的黑夜,光明并不专指的是阳光灿烂的白天,太阳和月亮也并不专指本身存在的物体。
一个代名词总能包涵多种妙不可言、妙不可及的隐喻,成全了中国文化和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
除此之外在实际生活里人们对于黑色的抗拒程度远远的出了白色,特别是人体的肤色。
哪怕是一个姑娘凭着天真,个性不顾一切的喜欢上了一个黑小子,哪怕黑小子样样做的都好,同样不招人们待见,姑娘可以心甘情愿的承受一切,但永远阻止不了人们一说起别人的事,特别是众人公认的短处就眉飞色舞的兴致。
如果黑小子是一个有钱富人家的公子或者是一个有些才华声名出众的青年,单凭肤色比别人黑点并不会成为他人生择偶的障碍,否则就会成为众矢之口攻击的猎头。
苏方达连连用英语说着对不起,他除了会这一句英语绝不再多会一句。
就像这里很多的印度人对着中国人或者满口汉话的华人,只会简单的说一句“老大,您好”
,除此再也不多会一句汉语一样。
苏方达原本打算从洗衣房绕过篮球场走过去,篮球场刚好有一群印度人在打篮球,苏方达眼睛看着一个黑小子凭着自己的灵活勇猛从对方的手里夺过了一个球,甚至直接走了两步再去传递给另一个个子高大的同伙,接过球的高个子闯过一道道的阻拦跑到了球篮下面两脚轻松地向上高高的弹起,并借助右手臂腕的技巧直接把球投了进去。
对篮球不感一点兴趣的苏方达,在那个中国人的解说下,从他们相互传、递、投、跃几个简单的过程中居然现好几个犯规的动作,严格意义上这样的投篮在前几步动作中就该判为无效,旁边看热闹的小黑们还在鼓掌、起哄、叫好。
那两个吃饭的印度人一定是为了看球方便才把饭摊摆在了篮球场旁边的水泥地上。
明亮的灯光照在涂着绿色漆面球场上,刚刚下过雨残留星星的水迹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点点亮光。
那两个吃饭的黑家伙一边用手抓着饭,一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