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吃的从来都是偷偷摸摸处处堤防,终于有一天餐厅放开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入。
反倒不知深浅生恐栽更大的跟头。
他们先是到处转了一遍,算是摸清了底细。
扑克,麻将,骨牌各种各样的玩法随处可见,跟这里比起来自己所知的赌局实在见识短浅,自己玩过的扑克玩法是再普遍不过。
倒是这里赌桌坐庄的庄家是清一色的十八九二十几岁美妹俊哥,赌具在他们手里就像染了灵性,娴熟的手法使人咋舌。
刚好一个年龄不过十八九岁的穿着一身黑绸的梳着再普通不过头饰的俊靓的黑玫瑰(张天云心里自己给她命名的叫法)女孩开亮了一个押大押小的赌桌,张天云他们也跟着停下围观了过来。
几局下来,看到有人的赌币竟多了上百新币的筹码,张天云再也忍不住了,先是换了一百新币的币子,把一个浅黄色的币子押在小上。
黑玫瑰拿着一个造型精美的耙子像秋后扫落叶一样把所有押大的币子收到赌桌下面的一个大盒子里,再接着把相同数目的币子兑给押小的赢家。
张天云没想到一开局就给他带来了大大惊喜。
开局不错,今天,自己没准就是这里的小小赢家。
再接着押小,又赢,再押小还赢。
连赢三局张天云停了一局,结果揭开的还是小。
这次张天云改变了局面押了一次大,揭开果然是大。
赵西海、罗昌福、张鲁艺看到张天云连赢了四局,四局下来张天云尽管不敢放开心里手里的币子也多了七八十新币。
没想到钱来的这样的痛快!
这样的容易!
他们心里再也难以抑制了,张天云押大也跟着押大,结果是小,都跟着输了。
张鲁艺第一句输了就再也不玩了。
要了一杯加冰免费可乐边喝边看接下来的战况。
赵西海,罗昌福又跟着押了两把,又输了。
他俩也自认运气不佳,收手再不下场,没有一会儿,张天云把刚才赢到手的币子又输了回去。
再接着又赢,又赢,又输,又赢……。
“他妈的,真他妈的倒霉,五块,十块的下注总是赢,三十五十的下注又总是输。”
张天云心里愤愤地说。
一个小说过后,张天云已经输掉三百新币。
不能这样输了就算了,要赢回来,手里的钱输光了。
“你们留下回营的钱把剩下所有的钱都借给我。”
“大哥,要不咱们就算把那些钱丢了,欠我们的钱也不要了,算是买个教训。”
张鲁艺小心地说。
“你他妈的闭上臭嘴不行吗?”
张天云一脸怒色,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谁说啥好像都是对他在陷害。
张鲁艺先是一惊,接着呆愣在那儿,不知这话哪里犯碍?自觉话不是头,便缄口再不敢言语了。
他们知道这里再不能逗留下去,悄悄的离开了。
如果不是赖大可提起,他们还不知道张天云那天除了输光了从他们手里借的钱,另外还欠了赖大可的五百新币。
如果不是赖大可使他难堪,张天云也不会在那次输钱之后心里总处在现实跟虚幻的焦灼之中。
疏草枯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