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在哪里跟人打交道是总是难事,特别是跟陌生人接触更需要多加一层防范戒备的心理。
谁也不能确定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坏人有时伪装得比好人更像好人。
确切的说从入党的那天起,傅铭宇就加重了心里早有的防范意识,一个人可以头脑愚钝,可以做事没有效率,甚至可以犯些小的错误,只要不给别人带来人身伤害都是情理之中。
但绝不可能犯下泄露秘密或者为别人泄密而获得利益。
并非夸大其词,这样的事儿并非离自己很遥远,别说自己不了解的人,即使最亲密的人,谁又能知道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当的。
自己的错误不知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会干出多大的祸事来。
出卖国家的人就像出卖自己的父母一样,似乎连做人的资格都不能了。
虽说并非初来识荆,绝无友朋深交之意。
保守秘密先是不要相信任何人,任何无关紧要的话题都会成为泄密的导引。
在不知对方需要什么信息的时候,最好什么都不要去说,一旦被牵扯出话头,会有意无意地套出在你认为不是秘密的秘密。
“来的之前这里没出现过自己的影子,走的时候依然不留下任何痕迹。”
算是对自己的忠告吧。
有时,不仅需要铁的意志,更不可缺少丝毫不谬的辨识。
对待朋友热枕不是诟病,不变好坏轻易相信别人,被别人利用可不是简单地品质问题。
如果说他认为邀约的人还在外交场合还值得交往的话,那是因为前几次的接触无可挑剔的真诚没有使他的怀疑引起任何警觉,或者说人家根本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纯粹的好人。
自己的多疑倒显得不够厚道。
如果是那样再好不过,谁不愿意以真诚对真诚换来友谊双赢的结果。
正因为上面的考虑,傅铭宇故意把邀约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并非对信誉失去忠诚而爽约,记忆里他可没说明天就要见面的。
同样的心理,他从sk营地出的时候并没给对方打过招呼,心里甚至想他有事不在也不算自己不讲信誉。
那边先传来了“您好”
的问候。
这边接着说,
“我是傅铭宇。”
那边说,
“我听出来了,您在哪里?”
傅铭宇犹豫思考的瞬间朝着站在身边的一个穿着海军衫大学生模样的一个小伙子看了看,大学生误以为是在向他询问,便朝南指了指,傅铭宇不失谢意地点了点头。
说,“我眼前不远就是马安兴都庙院的大门。”
“好,您就那里等,用不了几分钟我就到您的身边。”
“你太客气了。”
傅铭宇言外之意对于“您”
的称呼使他感到生涩出尊重。
休息的第一天,傅铭宇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临走那天特意跑到书店买的那本《焦裕禄》上,在他塞进行李箱的那刻,妻子问他,为啥不把那本旧的带上。
他没有回答妻子显然不是怕多花钱的问话。
现在想要说的是,新书再读会有不同的新感受。
趁着歇息静下心来再一次认真读《焦裕禄》,深层次的思考使他体会到精神的启示远远出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