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看她整个人都懵圈了!
兄弟,你真是……帅得没边了!
不过……你真没事?确定不是受了大刺激吧?”
兴奋过后,语气里掺进一丝熟悉的担忧。
“放心,”李景渊打断他的絮叨,语气笃定而轻松,带着一种久违的洒脱,“刺激?不,恰恰相反。我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想明白了,有些路,走到头才发现是死胡同,掉头重开,才是正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韦文安似乎在消化这完全不同以往的、带着刀锋般锐气的轻松感。
“……行!想明白就好!男人就该这样!
那……你在哪?我去找你?陪你喝两杯庆祝庆祝新生?
小区西门旁边新开那家烧烤摊……”
“不了,”李景渊的目光越过十字路口,凝视着远处那片被灯火点亮、充满无限可能的城市天际线,心潮澎湃,“我想一个人走走,好好感受一下……这崭新的一切。早点回家。”
他顿了顿,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放心,我现在感觉好极了。明天找你细聊。”
“……那行吧,”韦文安的声音里那点不放心终于被兄弟的笃定压了下去,“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嗯。”
挂断电话,李景渊归心似箭。
对父母家人的思念从未如此强烈。
拐过最后一个街角,斑驳的“峡口村安置小区”七个大字在夕阳下泛着铁锈红。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承载着前世早已遗失的温暖和前路未明的希望!
六年前俞芳菲家还住在C8栋3单元502,那时她总爱趴在窗台上……
李景渊摇摇头,轻松地将这画面拂去,就像掸掉一粒碍眼的灰尘。
她已不再是他未来蓝图中的任何一笔。
李景渊三步并作两步沿着楼梯向上走。
前世加班到凌晨的沉重喘息仿佛是个遥远的噩梦,如今这具年轻的躯体轻盈矫健,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
指节敲在铁门上的声音带着雀跃。
防盗链哗啦一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