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般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
她摸不准,也就不再想。
回到府上,她本想偷偷溜回自己院里,却被母亲拦在门内抱着她一顿哭泣:
“好昭昭,两个月,你真是个狠心的丫头,你娘日日夜夜担惊受怕,生怕你出什么事,你倒好,一封家书也不曾寄回……”
愧疚从心头弥漫上眼眶,她也忍不住落下泪,哽咽道:
“娘,对不起,女儿任性,让您担忧受累”
“罢了罢了,回来就好,别哭哭啼啼,你爹上朝还未归来,你先回去歇歇,晚上咱们一家好好聚聚,你爹还在生你的气,你可得好好哄哄他。”
“娘,我知道,我给爹爹带了礼物。”虞昭绾点头,伸回手时,手腕露出一截白玉手腕。
她娘目光一愣,随即抓住她的手腕仔细去看那手镯:“这只手镯……哪里来的?”
“是顾姨,她说视我为女儿,她没有女儿,就将此镯予我,如今她已逝,顾三郎也不要将此镯收回,我只能继续留着。”
虞昭绾如实回话。
“傻闺女,这个手镯是顾夫人的母亲留给她的,她要留给自己未来儿媳妇的,你和顾三郎已解除婚约,如何收的了顾夫人这般贵重的礼物。”
虞母神情凝重,虞昭绾怔住了,她急忙把手镯褪下来,却也被虞母拦住:
“罢了,长者已逝,你先好好收着,待顾三郎愿意收回,一定要还与他。”
虞昭绾急忙点点头。
一回到屋里,她就把褪下来的白玉手镯和之前两人定亲还回的一块玉佩一起放入木匣中,命秋白好好收起来。
两个丫头又是许久未见虞昭绾,委屈的不行,一晚上秋白忙前忙后,墨春恨不得把她不在时,京中的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全说与她听。
虞昭绾身心疲惫,被墨春说的昏昏欲睡,躺平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酣然入睡,秋白赶紧替她盖上被子,拉着墨春退出屋外。
虞母刚来到院子里,得知女儿已入睡,也不忍打扰,将自己刚做好的银耳粥交给秋白:
“放到灶上温着,等昭昭醒来端给她。”
“是,夫人。”
秋白恭敬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