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绾总算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虞母:“娘,咱们用膳吧,我想尝尝爹亲手做的菜。”
“你这个馋丫头,你爹做的菜可满足不了你这张刁钻的小嘴。”
虞母温婉笑了笑,眼底却多了几分愁丝。
女儿如此聪慧,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一家人用过晚膳,虞昭绾就回自己院中,虞父和虞母也慢慢散步在院中。
“昭昭的话,你莫要当真,她自爬墙摔了头,主意变的格外大,难以管教。”虞母忧心忡忡说。
“我倒觉得昭昭这孩子于朝事一针见血,是个通透之人,只是想法过激,急于求成,若她是个男儿身,多加磨炼一番,朝中必有她的一席之地。”
虞父惋惜道。
“都怪你,小时候非得教她那些晦涩的书籍,让她生了杂心,我只盼着昭昭能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平平安安过完此生。”
虞母横他一眼,埋怨之意不言而喻。
“好夫人,是我的错,你原谅我这回好不好?”
虞父好声好气的装可怜道歉逗的虞母立马就笑了。
次日,清晨的阳光才打进屋里,虞昭绾被晃的懒懒的睁开眼,就见墨春一脸喜色跑到门口。
“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噤声,小姐还未醒。”
秋白一把拉住墨春,眼神里满是批评。
“进来吧。”虞昭绾从床上坐起,人还未彻底醒,可到底也想知道出了何事。
“小姐,章府出大事了,奴婢一早就听厨房采买的小厮说,章府挂了白幡,府里的小郎君昨夜去世了。”
墨春兴奋的说,她早就对欺负过自家小姐的章府小郎君恨得牙痒痒,如今得知他人死了,可高兴的不得了。
“死在自己府里,死因可知?”虞昭绾好奇问。
“好像说是生了恶疾突然去了。”
“他作恶多端,如今死了倒是便宜他。”
秋白素来是个平和的人,如今也忍不住唾他一口。
虞昭绾心下倒是好奇,他是因何而死,死于恶疾,显然是对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