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且用料是蜀绣的玫红色抹额。
张嬷嬷一听到安平县主就愣了一下,这才上下认真打量她一眼,眉头轻蹙,最后温声说了一句:
“县主且稍等。”
女子心下一松,直到自己赌对,只要太后肯见她,那宝月公主就奈何不得她。
“她说是安平让她献给哀家的?”太后揉着额头,有气无力道。
“是,太后娘娘,虞小姐说,是安平县主让她替自己尽尽孝心。”
张嬷嬷轻声回话。
“安平那孩子是个有善心的,罢了,天凉了,让那丫头进来喝盏热茶再离开。”
太后娘娘一开口,张嬷嬷就知道这位虞小姐以后就是慈宁宫的常客。
她当即恭敬的出去将虞昭绾迎了进来。
虞昭绾一进来就恭恭敬敬脱了藕色披风,跪在地上给太后娘娘磕了一个头。
她行礼端庄,且行礼后,就立刻道:
“臣女万分荣幸能得太后娘娘亲见,抹额是臣女和安平县主所学,她教臣女时,都句句不离太后娘娘,说您待她如同亲生,只恨相遇时短别时多。”
“过谦了,这针线活比安平那丫头好太多。”
太后娘娘手随意摸了一下抹额,一点针线的痕迹都无,仿佛和蜀绣浑然一体。
“只要太后娘娘不嫌弃,臣女愿意以后常常为您缝制抹额。”
虞昭绾当即笑着双眼发亮的看着太后娘娘。
“哀家没那么多规矩,起来回话,张嬷嬷上茶。”
虞昭绾起身,被张嬷嬷引到太后娘娘旁边右下角坐下。
她则亲自给女子斟茶。
“太后娘娘,听说您患有头疾,臣女的娘亲曾有段时间也曾犯过头疾,臣女就学会按揉穴位,娘娘若是不嫌弃,臣女愿意替娘娘缓解头疾。”
她起身殷切的望着太后娘娘。
头疾折磨自己太久,太后娘娘都请过不少女官,可都没有得到缓解。
此刻看着女子眼睛里的希冀,她在某一瞬间想起安平那个单纯的丫头。
若是她的桃桃长这么大,也该是这般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