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会儿说是她要救宝月公主,实则是她拖着宝月公主不让她上来。
那个荷花塘并不深,虽能没过头顶,但想挣扎出来也并不难。
“傅大人说什么,我听不懂。”虞昭绾虽动过一分杀念,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给外人。
“京兆伊的那个人,希望傅大人好好审问,我相公以傅大人的聪敏,定然知道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谁。”
“虞小姐,有时,我分不清你究竟是有心还是没心,直到此时,你与我说的竟还是那件事,难道与我订婚,当真让你如此难受?如今解除婚约,你才会如此平静。”
“傅大人,我早就与你说过,我与你,不谈情,你又何必为难于我。”
虞昭绾叹气,从最早在赣州城遇到他,她就说过,他们的婚约,本就各取所需。
“为难你,好一个为难你,可我为何觉得我们本该就应成为夫妻。”傅子晔苦笑,他的手攥成拳,却还在隐隐发抖,他此刻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为何会有些酸涩,明明,他从一开始就知,她对自己无意。
可却偏偏惊喜于每次和她见面,惊喜于她的聪慧,于种种陷阱阴谋中都能脱身而出。
“傅大人,留步吧。”
虞昭绾松开手,女子姣好惨白的面容被遮挡在车厢里。
虞父和虞母当即踏上马车,让车夫赶紧走。
虞母一上马车就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抱在怀里,用自己的双手替她暖着手。
“昭昭,你主意大,娘素来都不管你,可你今日真是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女子的身体最是见不得寒凉,你说你为了救那个什么公主,半分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虞母絮絮叨叨,虞昭绾听着眼眶含泪,她立马乖顺的认错:
“娘,我知道错了,你知道,当时,只有我会凫水,若是我见死不救,皇上降下责罚,我不能连累爹娘。”
“你会凫水,你也是个柔弱的女子,你不下去,就算有人暗地里说几句,看在为父的面子上,皇上必不能降罪于你。”
虞父心中满是怒气,这个宝月公主仗着身份,几次三番欺负他的昭昭,简直欺人太甚。
回到府,虞父就又连夜写下数十封折子,全是斥责宝月公主平日仗势欺人、滥杀无辜,横行霸道的恶行。
宝月公主还未来得及高兴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就又被下了禁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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