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多招募些人手,至于用料,破奴苑应该不缺木材。”
“师尊,弟子缺的不是木材,是石材,陛下要用石料做行宫!”
怀王嘶一声道:“这却难为人了。”
林安生连声长叹:“师尊,弟子做梦时都在想, 若是这官家由你做该多好。”
“却又胡言乱语!”怀王大怒, “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 莫再做我门人!”
林安生不敢说话,怀王也平复了下来:“我在老宅存了一批石料,本是要修建别院的,你先拿去用吧!”
“这可使不得!”
“有甚使不得,拿去吧,一座别院而已,却又不是紧要事情。”
林安生满脸愧疚:“弟子欠了师尊太多!”
怀王笑道:“就当是我欠了你吧,你既是不想去猎苑,这些日子就不要去了,先在京城待着,我也去求求情,看看陛下能不能宽限你几天。”
林安生走后,怀王独自在书房默坐。
皇帝大兴土木,难道真的只是贪图享乐?
公孙文是太子伴读,他在宫里的消息也算灵通,他说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伤了羽毛,会是哪几根羽毛?
皇兄,你的心思为什么这么难捉摸?
我主动向你示好,且看你如何回应。
……
第二天,怀王亲自派人把石料送到了苦修工坊。
一路马车成龙,百姓议论纷纷。
“这么多好石料,都是怀王家的?”
“把这多石料送到苦修工坊作甚?”
“没听说么,怀王要在破奴苑修建行宫。”
“怀王在破奴苑修行宫?那不是梁大官家的猎苑吗?”
“谁的说的清楚,怀王的儿子都造反了,在京城里杀了那么多人,这事不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