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鹤,楚信回到正厅,阴着脸,冲着余杉喝道:“你给我过来!”
余杉早有准备,挺起胸膛跟着楚信去了后堂。
粱季雄费解,问白子鹤道:“白将军,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白子鹤低下头道:“他们的事情,我,我也不知……”
后堂里,楚信问余杉:“你与我部参将白子鹤,可是做了什么事情?”
余杉回答的很坦诚:“事情还没做,但情谊是有的,只盼车骑将军成全!”
楚信哼一声道:“你知道白子鹤是我什么人?”
余杉道:“她是将军爱妾!”
楚信愕然道:“这是她跟你说的?”
“她不肯说,我也猜得出来,”余杉俯身施礼道,“横刀夺爱,非丈夫所为,余某也不愿如此,既是与白将军一见钟情,余某且觍颜恳请将军……”
“说他娘什么横刀夺爱?那是我妹妹!”
余杉看了看楚信,摇摇头道:“将军莫要说笑了。”
“我怎就说笑?”
“你们俩这年纪……”
“父亲十五生的我,五十生的她,有何不妥?”
余杉愣了片刻,再度施礼道:“兄长,小弟冒犯了!”
……
太子带着一队人马,在羊角关下等了半日。
邱雷光推测的很准,羊角关的将士不给太子开门。
太子亮出了旗仗,亮出了诏书,恨不得把牙牌扔上城头,可关内的将士就是不给开门。
等到了黄昏,吕运喜急了:“他奶奶的,且给这群丘八脸了,待老奴上去教训他们!”
吕运喜仗着一身功夫想爬到关上,刚爬了几步就掉了下来。
车骑将军的蚩尤兵主印不是闹着玩的,所有道门的手段在这都要受到限制。
直到亥时,楚信从阴阳法阵赶到了,站在关下冲着城头喊道:“开门!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