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陶花媛视线向下游移:“还有一处伤口,你捂着作甚?”
徐志穹笑道:“伤在大腿上,我自己处置就好!”
“你自己如何处置?”陶花媛轻轻握住了徐志穹的双手,“现在知道怕丑了,当初在浑天荡的时候怎么不知羞,还非要让我看?”
“当初不是怕我变了女人么?”
“快把手拿开,我这是给你治伤,你不要往歪处,想……”
手被拨开了,看见伤口了。
刚才察了两声。
所以伤口上面……就站起来了。
好,家伙!
站起来的可真是……
多好的家伙!
“我是医者,这没什么大不了!”
陶花媛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蹲下身子,埋头处理伤口。
徐志穹挺直腰身站着。
治伤么,这是正经事,有什么难为情的。
待缝合完毕,陶花媛刚咬住丝线,忽然吸了吸鼻子:“奇怪,有脂粉味。”
“不可能,这里怎会有脂粉味?”徐志穹正要辩解,忽然愣住,空气中确实有些许脂粉味。
很特别的脂粉。
很名贵的脂粉。
房门被推开了。
梁玉瑶带着两名红衣使走进了房间。
“没羞臊的汉子,无廉耻的妇人!”
陶花媛一笑,没作理会,咬断丝线,依然用双唇碰了一下肌肤。
梁玉瑶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这手段倒是纯熟,是从教坊司学来的吧?”
陶花媛起身道:“公主殿下说笑了,我几时去过教坊司?这手段不是跟你学的么?”
梁玉瑶啐了一口道:“任地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