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咱们讲究的就是一个身份!别人不说,我六姐肯定去照顾你生意!”
“想甚来,我另有主意,咱们先把工部的事情办了,我去找个懂行情的人问问,先想想用什么罪过把工部尚书搬倒。”
长乐帝道:“兄弟,我知道这事不容易,但你不能直接抄他家去,得想办法赚个心服口服。”
……
望安河,画船之上,徐志穹和御史张竹阳对饮。
喝过一杯,张竹阳笑道:“运侯念及旧情,愿请张某一聚,实乃张某之幸。”
徐志穹笑道:“不要客气,我没带钱。”
这艘两层画舫,光是租一晚便要五十多两银子,徐志穹哪舍得花这笔钱。
张竹阳干笑一声道:“运侯哪的话,能与张某同席共饮,便是看得起张某,区区一桌酒菜,哪还能让运侯破费。”
徐志穹点点头道:“你说对了,我是真看得起你,今天叫你来,是有一桩生意给你。”
张竹阳一怔:“还请运侯细说。”
“当初我让你参倒了田金平,你赚了名声,还升了官,今天又有一桩好买卖,可比那老知县肥的多。”
张竹阳不动声色:“运侯所指何人?”
徐志穹道:“工部尚书廖书鸣。”
张竹阳闻言,眉头紧锁。
徐志穹抿了一口酒:“有难处?”
张竹阳点点头道:“难处确实是有。”
“怕抓不到罪证?”
张竹阳摇头:“浮州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去年新修的河堤,两场春雨就溃了,光是这件事情就能让他革职,
而且不止浮州一处,全国各州县的河务都归工部打理,廖书鸣从中获利甚巨,只要把逐年河务的账册查验一番,其中破绽数不胜数。”
徐志穹诧道:“那你还有何顾虑?”
张竹阳叹道:“廖书鸣善于经营,在同僚之中甚是康慨,我且这么跟你说,御史台里,收过他好处的人不止一半,除了王彦阳、邱栋才那几位真君子,试问有谁没收过他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