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册放哪了?”
陆延友眨眨眼睛,思索片刻道:“平时疏于打理,一时间,还真想不起这名册放到了何处,容我找找去。”
言罢,陆延友离开了长史府。
他是聪明人,这场合,最好先躲出去。
徐志穹留在长史府,接着和岳军山周旋:“岳冢宰,我听说图努那边也有不少同道,贵帮那厢,有多少长史,有多少大夫?”
岳军山眼睛微眯:“马长史,为何问起此事?”
徐志穹笑道:“问问怎么了?我又不是外人!图努都城也有罚恶司吧?开门之匙是什么?我也好常去坐坐。”
岳军山笑道:“马长史若真想去看看,老夫带你去就是了,你年纪轻轻,修为不浅,在道门之中,也算是翘楚,多结识些同道也好,老夫很是看重你。”
两人正在周旋,忽听郎仲学在门外喊道:“这戏唱没完了么?功勋还给不给兑了!”
徐志穹赶紧起身施礼道:“岳冢宰,琐事缠身,恕马某失陪!”
说完,徐志穹离开了长史府,把岳军山一个人晾在了长史府。
岳军山看着徐志穹和郎仲学的背影,心下暗自盘算。
这个郎仲学疯疯癫癫,想必得了高人指点,先别动他。
倒是这个马尚峰,奸滑狡诈,颇有心机,真真是个祸患,龙秀廉还真有可能死在他手上。
可惜啊,龙秀廉做事不得要领,他不知道马尚峰的软肋。
这人的软肋在俗世,他在俗世有太多牵绊。
马尚峰,你以为道门里有规矩,我就不敢动你?
你以为道门里的规矩能一直护着你?
你以为我是龙秀廉?你以为我只能在道门里对付你?
俗世之中另有规矩,有些规矩你还不懂,我今天教教你道门之外的规矩,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我不需要亲自动你,我能借外人之力让你生不如死,还能把你一家上下都攥在手上,我看你还如何猖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