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为什么总是同一个梦?
为什么神君总是怀疑我谋反?
为什么不能是其他罪过?
这一定是徐志穹安排好的,他在我梦里也想要构陷我。
……
戌时前后,一个须发皆白的乞丐,来到玉瑶宫门前,轻叩房门。
一名仆人前去开门,见门口站了个叫花子,本想回去拾掇点吃的,却见那叫花子道:“我是来找运侯的。”
仆人一愣:“你来找我们运侯?”
叫花子点点头,我们是旧相识。
如果这叫花子说是来找玉瑶公主的,仆人当场会把他打出去。
但他说来找运侯却另当别论了。
徐志穹性情特殊,和叫花子之类的多有来往,杏哥以前就是叫花子,这点仆人也清楚。
还别说,这事交给杏哥处置最合适。
仆人把杏哥叫来了,杏哥还以为爷爷看他来了。
虽说隔着千山万水,他爷爷不可能来到千乘国,可孩子终究就是孩子,他是真心想爷爷了。
他一路小跑冲到门外,看见了那老叫花子,可惜这不是他爷爷。…
再仔细看一眼,这根本不是叫花子。
这是束王洪振基。
杏哥垂着眼角道:“你来了?”
扮成叫花子的洪振基,点了点头。
“跟我去见侯爷吧。”
洪振基跟着杏哥,去了东院。
院子里,徐志穹正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看尉迟兰练枪。
练到紧要处,徐志穹亲自下场,想手把手的做一下指点。
尉迟兰立刻跳到远处,捂住桃子道:“你且说练得好不好?”
“好是好,就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