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洪振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用。
可重用之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独揽外政之权,洪振基也是第一次,担心处置不当,犯下大错,因而大事小情,都想和徐志穹商议。
徐志穹端起茶杯,两口喝干,默不作声。
洪振基赶紧又给徐志穹添了一杯:“运侯,这舞也看了好几日,眼下却该说些正经事了。”
徐志穹点点头道:“是该说些正经事,关键是薄纱。”
“薄纱?”什么薄纱?
徐志穹道:“原身舞,少了薄纱。”
和勾栏之中常见的舞娘相比,原身舞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少了那件薄纱。
徐志穹看原身舞真是为了修行。
那一件薄纱非常关键,它意味着意识中的渴望,与想象中的期待,这是修行意象之力的重要法门。
洪振基揉揉额头道:“运侯愿意赏舞,我且给运侯送些舞姬去,多了不该说,百十来人不在话下,届时穿不穿纱,全凭运侯心意,眼下却有不少政务处置,运侯且先给些指点。”
徐志穹点点头道:“你且说些紧要的。”
“最当紧的事情,当属加赋。”
加赋?
徐志穹勐然皱眉,这句话却扎了他耳朵。
“你千乘国赋税之高,天下罕有,为何又要加赋?”
“这也不怪神君,要怪却怪图努人,前些日子,图努人南下抢掠,从御南行省抢了些牲畜,这事情运侯应该知晓。”
梁季雄此前提起过这场战事,徐志穹点点头道:“这事情我知道,我大宣长乐帝为此震怒,命大将纪骐率兵出征,灭了图奴一万大军。”
洪振基道:“运侯可知事态后续?”
徐志穹思索片刻道:“好像是向图奴要了些银子。”
“要了些银子?运侯说的好轻巧,你们宣国要了图奴整整五百万两白银,还说两月之内筹备不齐,便要再动刀兵,
图奴不产白银,却让他们上哪弄那么多银两?结果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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