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改日你且把这技法仔细说说,还有一件事,你认得穆邦治么?”
“认得,灵正则的部下,人长得挺白净,平时总喜欢涂一脸黑泥,说这样不容易暴露身份,还显得威猛一些。”
徐志穹闻言笑了,对喻士赞道:“你先换身衣裳,跟我去见灵谷修。”
这些日子,喻士赞让店里伙计帮他买了十几套衣裳,每日换穿,还时时浆洗,看来是个爱干净的人。
可临走之时连换了几套,还觉得不满意,这却有些矫情了。
徐志穹催促道:“你快一些,这是去见你们首席武君,又不是去见你新媳妇,看着差不多就行了!”
喻士赞摇头道:“看着是差不多,可闻着不行,我身上总有一股羊膻味。”
徐志穹嗤笑一声道:“你家武君还能趴你身上闻闻?”
“他闻不闻能怎地?我是担心误了正事。”
“什么正事?”
“若是路上遇到好桃子,这一身羊膻味容易被人察觉,却不好下手了。”
“什么时候了还惦记桃子,赶紧启程!”
正午时分,徐志穹和杨武会和,用法阵带着喻士赞到了白隼城,守城官差看都没看,照例盘问:“本地还是外乡的?”
喻士赞没回话,盯着官差看了片刻。
官差一愣,扫了喻士赞一眼,赶紧低下头,连声赔礼道:“武君大人,恕罪。”
不怪官差怠慢,喻士赞大部分时间都被放逐在城外,差人见他的时候不多。
喻士赞带着两人进了白隼城,走不多远,便在路边看到了穆邦治。
他和徐志穹商量过,和三席武君一起到首席武君面前作证。
喻士赞看了看穆邦治,冷笑一声道:“没想到灵正则手下之中,最忠心的居然是你。”
穆邦治很不服气,却又不敢顶撞喻士赞,且低头说道:“主公对我有大恩,这是我的本分!”
喻士赞盯着穆邦治看了片刻,穆邦治始终不敢抬头。
不只是穆邦治,周围的路人也都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