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我?”
“我就是这样的人!”
争执片刻,孟姑娘忍了,剪下一绺头发,送给了徐志穹。
徐志穹正要下桥,站在望乡石上,忍不住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一个人,穿着单薄的衣衫,脸上涂着油彩,正在风雪之中穿行。
看这穿着,好像是蛊族中人。
看这地界,这个时节下大雪的,也只有北方极寒之地。
蛊族在南疆,一个蛊族人怎么会跑到北方极寒之地?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雾气很重,又有风雪,徐志穹看不清他的脸。
好像是咀赤!
蛊族大司祭!
他跑到极寒之地作甚?
徐志穹问孟姑娘:“你见过这个人么?”
孟姑娘一脸茫然道:“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你在望乡台看到的人,我又看不到。”
每个人在望乡台上看到的场景都不一样。
“在望乡台上能看到什么人?”
“你至亲的人,只要还活在人世的,都能看到。”
“我至亲的人?”徐志穹很是费解,“我和咀赤之间能有什么亲戚?”
孟姑娘叹道:“世间无改唯光阴,不管是什么亲戚,这辈子都算过去了,来,先把汤喝了,下桥的路,走慢些,千万别走错了地方。”
“好!”徐志穹接过汤碗,沉默片刻道,“我为什么要喝这个?”
“呃……”孟姑娘干笑两声,故作恍然道,“哎呀,我是习惯了,看人站上望乡台,就想说这句。”
“以为我喝了汤,全都忘了,这事情你躲过去了是吧!”徐志穹丢了汤碗,带着发丝立刻去了星宿廊。
白大夫正在长廊里洒扫,徐志穹顾不上打招呼,直接钻进了正殿。
到了孽镜台前,徐志穹攥着孟姑娘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