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心上烙上痕印!,烙上了团永不熄灭的火——那是比雕飞镰的彪悍更动人的东西:明知羽翼未丰,却敢为守护而战;明知伤痛刺骨,却愿用血肉为族群筑墙。从此,金雕勇士们振翅时,总觉得云里藏着三道光,那光里有幼雕的唳鸣,正推着他们,往更高更远的险峰飞去。
鹰族族长雕飞镰的青铜色羽翼在月光下划出仓促的弧线,利爪本该如星辰坠地般撕裂对手,此刻却因左肩胛的旧伤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而偏斜半寸。碧眼大蟾蜍泛着幽绿荧光的瞳孔骤然收缩,肥厚的趾蹼狠狠蹬地,带起漫天毒涎。
\"嗤——\"飞镰的战镰在蟾蜍背上迸出火星,却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他这才惊觉,几个月前坠入虚空裂缝中所受的伤口,竟在此时撕开狰狞的裂口,温热的血珠浸透了暗纹战衣。
\"呱!\"蟾蜍仰头喷出腥甜的毒雾,飞镰振翅急退,却牵动了伤处,身形在空中猛地一滞。就是这刹那的破绽,蟾蜍蒲扇般的前肢已带着腥风拍来,将他狠狠砸在青石崖壁上。
飞镰喉头一甜,强行咽下涌到嘴边的血沫。他曾以为凭借鹰族血脉的强悍恢复力,这点旧伤不足为惧,却没料到这只藏匿在迷雾沼泽的千年老蟾竟有如此恐怖的蛮力。战镰拄地撑起身体,肩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如刀割,他望着步步逼近的巨大蟾蜍,第一次感到了久违的寒意——巅峰战力竟被这该死的旧伤折损了三成有余。
雕飞镰探手取出爆雷珠,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蟾蜍碧眼骤缩,血盆大口已喷出腥风,舌信如紫电般射来。他旋身之际将雷珠奋力掷出,同时捏碎腰间另一枚传讯符。
轰然巨响震得林叶簌簌坠落,刺目白光中雷弧狂舞,墨绿色毒涎被冲击波炸得四散飞溅。雕飞镰借势倒掠三丈,衣袂仍被气浪掀得猎猎作响。那蟾蜍被炸得向后翻滚,背上疙瘩迸出腥臭汁液,却仍用后腿蹬地急追,口中发出嗬嗬怪响。
他足尖在树梢一点,借力折向东方。身后雷声未歇,却听蟾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地面竟裂开蛛网般的纹路。雕飞镰不敢回头,将身法催动到极致,袖中短刃滑入掌心——这是他最后的防身手段。
忽然前方光影晃动,一道青芒破林而来。他心中一凛,却见是银白游隼的飞剑。原来传讯符竟引来了援兵银白游隼。蟾蜍似乎也察觉不对劲,愤怒地用前肢捶打地面,最终不甘地没入云层中,只留下滚滚毒雾在暮色中破灭。雕飞镰抚着狂跳的心脏,望着银白游隼焦急的面容,终于脱力般靠在古树上,冷汗浸透了中衣。
雕花木门在身后轰然作响,银白游隼的尾羽扫过地面时带起一串火星。三个孩子反锁房门时的哭喊声还萦绕在耳畔,但她顾不上了——那声穿云裂石的雕唳,像把烧红的铁锥扎进她心里。
她撞破的木门还在摇晃,木屑簌簌落在门槛。方才在房间里踱步时,利爪已将地板抓出四道深痕,孩子们塞进来的水罐被打翻在地,水流正顺着门缝往外渗。可当雕飞镰的身影出现在天际线时,所有的担忧都变成了尖锐的刺痛。
此刻她正敛翅落在断墙之上,晨雾在她银白的羽色上凝结成细小的冰晶。不远处的天空中的撕杀战场上,金灰色的雕影正在盘旋,每一次振翅都带起猎猎风声。雕飞镰爪下寒光一闪,竟是将对手的长舌生生折成两段,断裂的长舌在空中划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