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燕不明白。
同样是讨生活的。
为什么有的人的恶意就那么大。
自己只是在这个兴趣班的门口，给一些家长发一点自己制作的宣传单而已。
就要对自己恶语相向？
何况自己只是一个教英语的。
你一个开艺术培训班的，还怕自己抢了生意？
要是以往的脾气。
贺燕肯定当场就回怼过去。
可现在不一样。
在商场里，自己身单力薄，如果和这些商户起冲突。
不用想。
商场人员肯定优先维护他们。
到时候只是把自己赶出去倒还好，要是被记上名单。
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没办法。
贺燕只能硬憋着气，有些勉强的挺个笑脸说声对不起。
然后拿着剩下的宣传单，扭头就走。
好一会。
她走进了侧边那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整个人往墙壁上一靠。
呼吸的有些用力。
说实话。
此时此刻。
贺燕有一种虚脱的无力感。
原本，她以为，以自己的教学能力，哪怕从学校里辞职出来。
创办一个英语补习班。
养活自己，应该不是个困难的事情。
可谁曾想。
仅仅是租教室，办理营业执照，装修这些，就消耗了她不少的存款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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