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一脚踹开别墅的门,大步走进客厅。
吴阴依旧坐在蒲团上,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陈小七?久仰大名。”
我眉头一皱。
“你认识我?”
“当然。”吴阴笑得更深了,“能破'踏海破心煞'的泥瓦匠,整个东海市,只有你一个。”
他早就在等我。
“赵老板身上的降头,是你下的?”我开门见山。
“是我。”吴阴大方承认,“怎么,陈小七是来给赵家讨公道的?”
“公道?”我冷笑,“你对他下这么狠的手,应该是他先对不起你。”
吴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看着我,眼神阴冷。
“对不起?何止是对不起!”
他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满是恨意。
“二十年前!赵建国那个畜生,为了一块地,活活逼死了我全家!”
“我爸跳楼,我妈上吊,我妹妹,被他手下的人糟蹋后,投河自尽!”
“整整二十年!我在南洋学降头,学蛊术,为的就是今天!”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吴阴的声音,凄厉而绝望。
我沉默了。
赵明说他爸是老好人。
可在吴阴的口中,赵建国,却是一个逼死他全家的畜生。
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你有证据吗?”我问。
“证据?”吴阴冷笑,“二十年前,赵建国只手遮天,所有证据都被他抹得一干二净!但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
他盯着我。
“陈小七,这是我和赵家的私人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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