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无意的，但的确把人家招了。
“对不起嘛，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气息靠得极近，冷漠又危险，牧悦只能跟他示弱道歉。
可惜霍北深并不相信她的样子，一双锐利的眼眸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
面对这如狼似虎的眼神，牧悦眨巴了下眼睛，突然语出惊人。
“要不，我帮你？”
说完，牧悦又怕霍北深误会自己是想献身，立马改口道：“当然，我说的帮不是你想象那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用手……”
虽然两人以前玩过无数种花样，但到底现在的霍北深是失了忆，所以说到最后，牧悦渐渐红了脸。
而终于听清楚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之后的霍北深呼吸一窒，原本只是漆沉的眼眸里都染上了些许其他的颜色。
他眯起眼睛，捏住牧悦下巴的力道都重了几分。
“你说什么？”
“我，你不是说我把你招成这样的吗？那，那我就负责，帮……”
“闭嘴。”霍北深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打断她，“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她明明看起来这么单纯，可是张口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还说要用手帮他，她怎么帮？她懂吗？如果她懂，那她以前又是不是帮过别人？那个人又是谁？
不对。
早上在医院的时候她明明还说过，除了自己，她根本不让其他男人碰，那到底又是谁教她这个的？
“你教的呀。”
面对他的逼问，牧悦也是怔然，没想到他会突然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下意识地就说了实话。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后来学的那些，那全都是霍北深这个坏人教她的！
“我教的？”霍北深眯起眼睛，不知道她何出此言。
牧悦这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了，只能往回找补，“对啊，就是你教的，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自己在脑海里学啦，但是我看别人不会，所以你说是不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