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陆不相信她,可她哪有时间自证?
他以为她在画室颜料中毒,实则她在哈佛实验室化学品中毒……
“老大,这妞儿正点!她男人不肯掏钱,我们把她卖去缅北肯定赚翻!”
绑匪笑得一脸淫邪。
阴影里的蒙面人轻轻转动尾指上的图章戒指,戒面的狼图腾泛着寒光。
“雇主花钱买她的命,卖了不好交差。”他的语气淡得像碾死的是一只蚂蚁。
“那死前让哥几个爽爽,不算坏规矩吧!”绑匪的脏手像毒蛇缠过来,撕扯她的衣领。
“滚开……”苏慕雪猛地扭头,死死咬住那只探来的手,牙齿嵌进肉里,铁锈味混着汗臭涌进喉咙。
“艹你妈的!”绑匪痛得暴跳,狠狠一脚踹向她的小腹。
坠痛如钝刀在腹腔里疯狂搅动,疼得她两眼发黑,身下倏地沁出温热的黏腻。
“血!她流了好多血!”
“真特么晦气!”
被咬的绑匪抡起棒球棍砸下来.
鲜红的液体从腿间汹涌而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开出花。
染血的验孕棒从口袋掉出来,上面的两条红杠泡在血水里渐渐糊成一片。
那是她准备生日时告诉秦商陆的惊喜,如今却成了绝望的墓志铭。
汽油味窜入鼻腔时,杂物间的门“咔嗒”一声被锁死。
打火机“咔嚓”的脆响在死寂里格外清晰,火舌迅速舔上破旧的木门,浓烟灌进肺腑,灼烧感袭来……
他曾笑着说:“我在别墅花园种了一排樱花树,等樱花开了,我陪你去写生。”
苏慕雪望着跳跃的火光,干裂的唇喃喃道:“秦商陆,我等不到……樱花了……”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
再次睁眼,消毒水的味道取代了呛人的浓烟。
医生遗憾的告诉她,孩子没能保住。
清宫手术的痛还在腹中翻搅,心口的空洞却更疼。
出院时,天色阴沉得像裹尸布。
寒风灌进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