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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联络人的灵器。
祝灵音先叫了一声“爹”
，才兴致勃勃道：“我给你找了个天生剑骨的徒弟哦！”
“就是他！”
她拉过季元衡，介绍道，“他叫季元衡，是个凡人，才拿剑几天就入道了，悟性很高！”
“你也有夸人悟性高的时候？”
祝无尘没有立刻答应。
他总觉得女儿这句夸奖很奇怪，她是不是在坑人？
怎么说呢？你爹还是你爹。
祝无尘很快猜到了祝灵音的坏心思。
他想，这少年一定不知道她的辈分吧？
不过他也不想说明。
因为他看出来了，这是一只想要拱他家白菜的猪。
他自然选择给猪使绊子。
“这个弟子，我收下了。”
他最后这么说。
季元衡从祝无尘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问题。
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问题，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祝无尘行了礼：“徒儿拜见师父。”
“扑哧。”
祝灵音笑了出来。
祝无尘闭了闭眼，默默结束了通讯。
主要是闹起来了不知道站在哪边好。
按理说他应该坚定站在女儿那边。
但是怎么说呢，新收的徒儿也不能一点都不管啊。
所以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季元衡不解地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少女。
“怎么了？”
有哪里值得好笑的？
“咳咳，”
祝灵音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轻咳一声，忽然唤了一声“阿衡”
。
语气温温柔柔的，季元衡听得骨头都有些酥了。
还没等他回应，就听她接着道：“以后要叫我师祖哦。”
季元衡：！
“什么？！”
他失声道。
祝灵音跟他讲解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辈分问题。
季元衡：“……”
他就说怎么怪怪的，原来是这样啊。
季元衡不想叫她师祖。
他：“……这个辈分应该可以各论各的吧？师父也不曾叫过你师叔吧？”
祝灵音笑嘻嘻道：“但是我爹是我爹，你不是啊。”
少女微抬下巴，等着他叫一声师祖。
季元衡有些纠结。
他已经看出祝灵音是在故意逗他玩了。
这个称呼也不是不可以叫。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修真界怎么看待师徒伦理问题。
万一很重视，她让他拜祝无尘为师，是不是不想和他有一点可能？
难道她看出他的想法了？这是在委婉拒绝？
祝灵音见他久久不回应，表情还越糟糕，微微叹了一口气，想着暂时放他一马。
“你不想叫师祖也可以……”
她正要说“你可以和心月一样叫我大小姐”
，就听他不假思索道：“师妹。”
祝灵音：“嗯？”
从师祖到师妹？这对吗？
季元衡有理有据道：“你是师父的女儿，叫师妹应该也可以吧？”
他倒是有理由。
祝灵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