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不会和他们一起行动，程文镜也没有执着，而是看向另外一个人，“阿衡，你接下来应该没别的事了吧？”
“有事。”
季元衡表示他要随祝灵音除魔。
“我们缺个高战力，你得留下！”
暗示他留下没成之后，程文镜选择明示。
季元衡看他一副“你不答应友尽”
的表情，觉得还是得抽出一丢丢时间维持这段友情。
“没问题，需要人的时候叫我，我传送过去。”
程文镜脑袋仿佛冒出了一个井字，“叫你你能回应吗？”
季元衡默默看了一下两个频道。
都是999+。
他有些理亏，轻咳一声，“我不会再无视你们了。”
程文镜冷哼道：“你的信誉已经清零了。”
季元衡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开直播，你们联系不到我可以通过直播间的粉丝。”
就那么不想和祝灵音分开？
为了经验至于吗？
程文镜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现在就开，我要当场验证。”
季元衡默默打开直播。
当下便有很多弹幕涌出来。
【你还记得我们呢？】
【几个直播间都没找到你人，你可真能躲啊。
】
【之前为什么不开直播？等你等得好辛苦。
】
【大家找你找疯了，你在幽城倒是潇洒。
】
…
季元衡没理会这些弹幕。
“好了，已经开了。”
他对程文镜道，“你可以让你直播间观众确认一下。”
程文镜确认他真的开了之后，脸色好了一些。
“行了，你可以走了。
有事我会叫你，到时别装没看到啊。”
他现在还觉得季元衡执意跟着祝灵音都是为了任务。
玩游戏吗谁不想拿第一？
跟着祝灵音升级快，选择那边很正常。
祝灵音在旁边看他们交流，直到这时才开口道：“对付凡人最好用凡人的手段。
阿衡，你的剑诀可不能对向凡人。”
程文镜等人一愣，“殿下的意思是？”
祝灵音笑而不语，只是指点季元衡：“你可以出剑也不可以出剑，明白吗？”
联系上下文，季元衡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我明白。”
他点了点头。
程文镜等人还不懂。
季元衡给他了私聊。
只有一句话。
【元衡：你猜音音为什么不出手？】
程文镜也懂了。
人间乱象对祝灵音不是问题。
只要她出手，便能轻松解决一切。
但是她却没有动手，她唯一做的只是除魔。
因为她用的是灵气。
灵气就该对向邪魔。
季元衡现在和她差不多。
他入道了，很多手段已不是凡人手段。
可以出剑不可以出剑的意思是，他能够用武侠手段，却不能用修真手段。
季元衡跟着祝灵音走了，程文镜给其他玩家解释。
“凡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