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可是有什么问题要与朕说么?”
“皇上,虽然翎王和王妃才到沧澜不久,可皇上也断不能太过于放纵他们,这段时日翎王不上早朝已经是破例了,如今中秋宫宴,皇上也纵容他们在宫外赏花灯,这要是在有心人看来,说皇上很器重翎王呢。”
听了这话,钟离驰的脸有些冷了,他敬重安疏岐为两国元老,为沧澜出了不少力,可也不代表他真的就能这样放肆,更何况还是在宫宴之上说这些话,像这样的事不正是应该在早朝上说的么,他此刻这样无所顾忌的说出来,是想告诉所有人他这个皇上对他的那个二儿子是有多么的宠溺么?
“安卿,朕方才也说了,翎王和王妃才到沧澜,对宫外的一切事物有些兴致,所以朕特意恩准他们不用参加今日这场宫宴的。”
钟离驰虽然脸上还是笑着,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这笑有些僵硬,有些冷,他这是在压抑着怒火呢。
下面的大臣们都不敢说话,能让皇上这样不满意的,想来也就只有安疏岐了,他仗着自己是两国元老,可是对皇上进言了很多让皇上不满意的话,但如今他都将朝堂上的事说到宫宴上了,着实是有些不给皇上面子了,更何况那人还是皇上的二儿子和二儿媳妇,一位沧澜的翎王爷和一位启明远嫁和亲的公主,现如今的翎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