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钟离广寒,也就没有谁能够做太子了。
当然,也不是说钟离子骞和钟离霄逸不好,只是在做储君这一方面,钟离广寒的仁德之心更加适合罢了。
钟离子骞是皇后的孩子,立他为储自然无可厚非,但毕竟他跟在皇上身边做事很少,他更适合辅佐,然他自己也没有想做太子的意愿。
钟离霄逸不同,他的野心一直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他对储君这个位子是一直都有在用功,只是在他们眼中还不怎么够看。
这看似一句轻飘飘的话,程若灵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就这么直接,让钟离广寒去坐那个位子?”
“不然怎么办呢,除了他没有人更适合了,只要皇上一天不立储,我们就一天离开不了,灵儿,我好想我们在公主府的日子啊。”
“我也想。”
程若灵道,“既然都决定好了,咱们就趁着百花宴时和皇上一并说清楚了。”
过两日便是百花宴,是由皇后操持的,邀请所有朝臣及其家眷,看似赏花,实则就是为钟离广寒和钟离子骞选妃,俗称相亲宴。
钟离广寒的母妃早逝,他虽然是寄养在皇后名下,可到底不如亲母子,走动并不是特别多,尽管这样,皇后还是待他如亲子,为了他的婚事也是操心不少。
这次百花宴想来会很热闹的。
他们刚说完,程锦鸿便来了:“你们准备和皇上说什么?”
他刚到门口就听到他们夫妻俩在说什么事。
一进来,程锦鸿就去看着孩子,见闹闹还睡得挺香,也不过多打扰,在桌前坐了下来。
“父皇,我们在说百花宴时和皇上说清楚,我们准备离开一事。”
“离开好啊,这地方待久了总没有自己的地方好,咱们早些回去,看看你皇兄和皇姐。”
来沧澜也快一年了,不知程烨珏和程若兰如何了,虽然平时有书信来往,没见到人,总是牵挂很多。
程若灵道:“如若不是皇上拦着不让走,我们早就应该在回启明的路上。”
程锦鸿看向钟离镜尘:“你父皇还是想立你为储?”
钟离镜尘点头:“有此打算,和我说了许多次。”
“那你准备如何。”
“借百花宴,与他说明白,立瑞王为储,只要有了储君,皇上便不会再将这主意打到我身上,如此一来,咱们也能趁百花宴后尽快离开。”
程锦鸿:“嗯,你与灵儿两人本就不喜留在宫中,回到启明后你们住公主府或者去哪儿游玩都行,自在便好。”
他在灵儿出生的时候就想过让宝贝女儿一生自由顺遂,如今也是能实现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互相笑着点头:“好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