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珀拉敏没有看着霍兰特睡下,他那同父异母的幼弟居然大半夜还在林子里游荡!
“霍兰特那时大约已经玩腻了,想要回到宅子里去,但那晚是个双朔月,没有月光照明,植物园里晚上也没有点灯,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他在园子里找不着路。”安德雷说,“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他二哥和珀拉敏的声音,他兴高采烈地上前,却目睹了家族之中的丑闻。”
幼小的孩子未必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当惯了作威作福的小霸王,又是个大嗓门和大嘴巴,拉扯着惠普森和珀拉敏叫嚷着要加入他们的“游戏”。惠普森惊慌失措,从腿上绑着的刀鞘里拔出草药刀,直接扎进了弟弟的心口。
所有在植物园里工作的哈夫族们都有这样的习惯,在小腿上绑着草药刀,这样他们一旦在工作时发现稀有的药草、乱长的杂草,就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处理。惠普森虽然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但他从小就被父亲要求着这样做,早已养成了习惯。
惠普森捅了人之后,意识到自己杀了弟弟,便慌慌张张地和珀拉敏一起从后门跑回了宅子,两人身上都沾了血,他们用掉了下午仆人们烧的最后一桶热水,洗去了身上的血渍,又把染血的衣服塞进灶膛烧成了灰。
他们忙了大半个晚上,光是顾自己的事就应接不暇,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珀特敏也偷偷地从塔楼上下来,从正门出去,绕去了植物园。
“我在塔楼上看到他们疯狂地跑回来,仿佛身后有鬼在追。”珀特敏承认道,“尽管没有月光,但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我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便偷偷下楼查看。看见他们浑身是血,我便意识到出了事。”
她拿了盏油灯,顺着他们的来路一路找去,发现了倒在血泊里已然断气的霍兰特。
“在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珀特敏说,“我可以回过头,完全不管这事,让惠普森与珀拉敏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但这意味着我的余生都将活在耻辱与嘲笑中。人们会说:‘看那,就是那个美丽的女人,可她的美貌也保不住她的丈夫!和她的妹妹!这种丑事!真做得出来!’”
她惟妙惟肖地学着市井里八卦的人们,然后往地上呸了一口:“不,我拒绝这样的未来!尽管霍兰特的遭遇十分不幸,我仍将此视为了一个机会!一个、把霍利排挤出局的机会。”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í????ù?????n?2?????5??????????则?为????寨?站?点
她当机立断,偷偷地回到大宅拿来了一套霍兰特的新衣,她擦去霍兰特身上的血液,抹去刀上所有的痕迹,给霍兰特换上新衣,又把刀刺了回去。
&nb